第17章 你開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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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柳振嶼同學的福，施可棠安全度過了期中考試，並且經過這段時間數學的折磨，她考了班裏第六，年級十五。
柳振嶼也進步了，英語第一次及格。
於是，施可棠又收到了一袋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高二九班的成績整體提高了很多，大家歡呼雀躍。
老韓看這幫孩子平時挺辛苦，期中考試的成績也拿的出手，再加上學校鼓勵各班組織秋游，放松心情，立刻通知任曉風，讓他們集思廣益，周六自己放松放松去。
任曉風在講臺宣布完，同學們又沸騰了。
傅明蕾擡頭示意，彈了下響指，“爬山？賽車？”
張微想了想自己老爹每天開出租累得不行的樣兒，“蕾姐，我們可是小門小戶，ok？”
據說，傅明蕾家大業大，南京那邊有產業等著她去繼承，這邊有小別墅住著。
高珩說去公園野餐，游小湖，坐小船。
張微懟他:“要去餵蚊子你自己去啊，別拉著我們。”
譚詠聰說:“去科技館？”
張微:“無不無聊？你去那研究天上幾顆星還是怎麽著啊？數學小天才。”
沈悅:植物園呢？
張微繼續:小悅悅，你快收起你的少女心，這個時候花都謝了，你看落葉去啊？
還有人說，“聚餐吧咱們。”
張微:“就你能吃啊？學校的飯不夠你吃的？”
施可棠扶額，她覺得張微可能會被同學們集體暴打。
班裏嘰嘰喳喳討論，結果沒一個方案通過。
這時候柳振嶼來了句:去打真人CS吧，我知道城西新開了一家。
張微想著這活動不錯，刺激。
任曉風作為班長，還是能顧全大局的，認真地問:“同學們不會有危險吧？費用呢？”
柳振嶼直視對方:我爸朋友開的，可以打八折。
大家一致同意，就連張微都忍不住給柳振嶼點讚，用眼神示意施可棠:你男人挺酷啊。
施可棠回以“神經病”。
但心裏還是偷偷為他點讚，真的好酷。
光是他坐在那兒，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，身板挺得特直，兩手交叉環胸，疊著兩只腳，眼睛深深地望向你，就足夠小姑娘淪陷了。再一開口，聲音低沈渾厚，太能勾人了。
周六這天還是住校的第一周，九班的同學很多是從宿舍直接起床去的校門口。
任曉風提前訂好了大巴車。
張微照例在宿舍磨蹭了半天，衣服換來換去，防曬霜塗了一層又一層。
差點要穿上裙子的時候，施可棠及時阻止，“今天是野外生存類節目，微姐可著休閑裝。”
張微看施可棠一身運動鞋，掂量了下自己的小裙子，“行吧，那我聽施助理的。”
等倆姑娘到了車上，只剩下高珩、劉偉、柳振嶼旁邊有空座位了。
劉偉在倒數第三排，高珩跟他並列，柳振嶼在最後。
施可棠靈機一動，走到正在打游戲的劉偉旁邊，“商量個事兒唄，你跟柳振嶼坐一塊兒去。”
劉偉不耐煩地回，“打游戲呢，沒空挪地兒。”
張微脾氣暴，直接把施可棠往柳振嶼那一推，她找高珩去了。
被張微這一推，施可棠差點摔個大馬哈。
正在閉眼休息的柳振嶼聽到動靜，擡了擡眼皮看她一眼，往裏坐了下。
施可棠友好地跟對方打招呼，“嘿嘿，早上好呀，柳同學。”
柳振嶼繼續閉眼，戴著耳機聽歌，“嗯。”
為了避免尷尬，施可棠繼續沒話找話，“吃飯了嗎？”
“沒。”
施可棠從包裏拿出面包和牛奶，“這本來是我的午飯，但看你這麽可憐的份兒上，送你了。”
柳振嶼懶懶地睜開眼，瞳孔黑亮，“你留著吧。”
說完往她耳朵裏塞了只耳機，“安靜聽歌，別吵我，太困了。”
施可棠收回東西，安靜聽歌。
是李宗盛的《當愛已成往事》。
那時候的施可棠還是一矯情女文青，對這種歌呀小說呀都比較了解，幾次下來，發現男生好像特別喜歡李宗盛。
不禁猜想，他可能也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。
在那場戀愛裏，他橫沖直撞，頭破血流，只為博美人一笑。
一小時後，施可棠的猜想得到了驗證，美人正在目的地翹首以盼。
張微下車後就開始數落施可棠，“你看看人家劉雅雯怎麽就穿的裙子。”
施可棠理直氣壯:那人周伊鸞和梁瀟不也沒穿嗎？
張微氣急敗壞:傻啊你，人郭子勰和睢延年在旁邊跟著呢，人家倆穿什麽有區別嗎？
……
“阿嶼，我聽說你們要來這，就逃課跟來了，你不會還趕我走吧？”劉雅雯委屈巴巴地看著柳振嶼說道。
男生靠著一旁的樹，一只腳踢了下地上的落葉，看了眼不遠處正在鬧的女生，緩緩開口，“你怎麽來的我不管，想幹嘛我也不管，但別再來煩我，懂？”
劉雅雯更委屈了，“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啊，以前你再不喜歡也會讓我跟著你的，阿嶼，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？”
柳振嶼嗤笑，“我好像從來沒說過喜歡這倆字。”
然後拍了拍身上的土，毫不留情地走了。
終於要開始了，換完戰地服裝，開始分配人員。
一共分成五組，自由結組，每組十人。
高珩和施可棠他們跟柳振嶼他們結組，再加上外來的郭子勰和睢延年以及劉雅雯，他們一共十五人了。
施可棠是第一次穿這種又寬又大的迷彩裝，還有一大帽子，槍也特重。
她慢慢落在了隊伍最後，張微和高珩忙著你追我趕，沒顧上她。
一路走，一路矯正帽子，還要時不時提下褲子，以及躲避敵人。
突然，砰一聲，有人打了她一槍。
施可棠撒腿就跑，想找一土堆藏起來。
“跑什麽，自己人。”柳振嶼又拽住了她的後衣領。
施可棠氣得跳腳，“你有病呀，那你還打我。”
男生放開她，給槍加子彈，“逗你呢，根本沒子彈。”
“我打了空槍，傻。”
施可棠白他一眼，“裝神弄鬼。”
剛說完，耳邊又響了一聲，然後她就被柳振嶼攬在懷裏，扣住腦袋。
她抵在他懷裏，聽到的卻是自己不規律的心跳聲以及呼吸聲。
砰砰砰，又是三槍，柳振嶼拉著她東走西跑，終於打倒了對面敵人。
“等下你開槍，我掩護。”柳振嶼利落地給槍裝子彈。
施可棠乖乖點點頭，臉還是緋紅色，“哦。”
柳振嶼看她一副楞楞的樣子就想逗逗她，“嚇傻了？”
“沒，一時沒反應過來。”
主要是剛剛的姿勢太暧昧。
柳振嶼又囑咐她，“跟著我，看準了再開槍。”
施可棠正了正帽子，突然嚴肅，舉起右手，敬禮，“遵命！老大！”
“敬禮可不是你這樣的。”柳振嶼糾正她的手。
施可棠臉又紅了，能不能不要總是動手動腳，男女授受不親，懂？
“你真的要當兵去嗎？”
柳振嶼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“因為你爸？”
“不全是，還有理想。”男生轉過身，四處偵查敵情，又接著說。
“你不覺得穿上軍裝拿起槍就有種上戰場沖鋒陷陣的感覺麽？從小到大我都覺得這太酷了。”
說起這個話題，柳振嶼話異常的多，“保家衛國，這是終極理想。”
施可棠投去羨慕的眼神，“嗯，我也覺得特酷。”
穿上軍裝的你，肯定比現在還酷。
上戰殺敵的你，肯定比現在還厲害。
倆人在隊伍後，還真沒啥敵人要打。
聊了會兒理想，施可棠覺得話題太宏大，又轉移了一個小的，她非常好奇的話題。
“今天郭子勰他們怎麽也來了？”先拋磚引玉，不能一上來就問。
柳振嶼:“劉偉告訴他們的。”
“周伊鸞和梁瀟分別是他們的女朋友嗎？”快了快了。
“不知道，估計倆人還在追。”
終於到了，但施可棠結巴了，“那…那你跟劉雅雯？”
柳振嶼不太高興，眉毛有點飛，“上次不是跟你說了？我倆清清楚楚。”
切，恐怕人家還惦記著您呢。
施可棠不太滿意這個答案，但又怕問多了對方想多，也沒好意思問，準備加快腳步跟上大部隊。
誰知柳振嶼這時又說，“之前那會兒挺混蛋的，劉偉他們也經常攛掇我說，男人的青春期怎麽可能沒有戀愛呢，我一想，除了談戀愛，別的事兒好像都做了，正好那時劉雅雯是我前桌，她有次被人欺負，順手幫了一把，她就對我表露心意了。”
施可棠沒想到這人談戀愛也這麽隨意，“那你就答應了？”
柳振嶼擡了擡帽子，“嗯，就想看看談戀愛是怎麽一回事兒。”
沒等施可棠繼續問，忽然有人對著他們開槍。
柳振嶼一把拽過她，按了下她的帽子，“你蹲下，等會兒聽我口令。”
兩分鐘後，柳振嶼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，“起來，右前方四十五度，開槍。”
砰一聲。
施可棠高興地手舞足蹈，“太厲害了吧。”
柳振嶼笑著說:“出息。”
這算得了什麽，瞧你高興那樣兒。
不過，看面前的女生高興，他也莫名地有成就感。
跟上了大部隊，張微和高珩還在互嗆，劉雅雯跟在劉偉後邊，即使穿上作戰服也非常高挑，更加英姿颯爽，不像她，整個一又矮又胖的南瓜。
垂頭喪氣中。
張微看見她，扯著嗓子喊，“可可！你終於來了，快點來這兒。”
施可棠剛要過去，看到劉雅雯頻頻回頭往她這兒看，突然就改變主意了。
也扯著嗓子回，“馬上要結束了，先不回去了。”
柳振嶼在一旁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“張微怎麽老叫你可可？”柳振嶼是真不明白，眼神裏充滿了大大的疑惑。
施可棠沒想到男生突然會問這個，楞了一會說:“我小名兒，初中他們都叫我可可。”
柳振嶼若有所思，“還是大名好聽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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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曉風在講臺宣布完，同學們又沸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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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微想了想自己老爹每天開出租累得不行的樣兒，“蕾姐，我們可是小門小戶，ok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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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微懟他:“要去餵蚊子你自己去啊，別拉著我們。”
譚詠聰說:“去科技館？”
張微:“無不無聊？你去那研究天上幾顆星還是怎麽著啊？數學小天才。”
沈悅:植物園呢？
張微繼續:小悅悅，你快收起你的少女心，這個時候花都謝了，你看落葉去啊？
還有人說，“聚餐吧咱們。”
張微:“就你能吃啊？學校的飯不夠你吃的？”
施可棠扶額，她覺得張微可能會被同學們集體暴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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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柳振嶼來了句:去打真人CS吧，我知道城西新開了一家。
張微想著這活動不錯，刺激。
任曉風作為班長，還是能顧全大局的，認真地問:“同學們不會有危險吧？費用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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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這天還是住校的第一周，九班的同學很多是從宿舍直接起床去的校門口。
任曉風提前訂好了大巴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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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點要穿上裙子的時候，施可棠及時阻止，“今天是野外生存類節目，微姐可著休閑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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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倆姑娘到了車上，只剩下高珩、劉偉、柳振嶼旁邊有空座位了。
劉偉在倒數第三排，高珩跟他並列，柳振嶼在最後。
施可棠靈機一動，走到正在打游戲的劉偉旁邊，“商量個事兒唄，你跟柳振嶼坐一塊兒去。”
劉偉不耐煩地回，“打游戲呢，沒空挪地兒。”
張微脾氣暴，直接把施可棠往柳振嶼那一推，她找高珩去了。
被張微這一推，施可棠差點摔個大馬哈。
正在閉眼休息的柳振嶼聽到動靜，擡了擡眼皮看她一眼，往裏坐了下。
施可棠友好地跟對方打招呼，“嘿嘿，早上好呀，柳同學。”
柳振嶼繼續閉眼，戴著耳機聽歌，“嗯。”
為了避免尷尬，施可棠繼續沒話找話，“吃飯了嗎？”
“沒。”
施可棠從包裏拿出面包和牛奶，“這本來是我的午飯，但看你這麽可憐的份兒上，送你了。”
柳振嶼懶懶地睜開眼，瞳孔黑亮，“你留著吧。”
說完往她耳朵裏塞了只耳機，“安靜聽歌，別吵我，太困了。”
施可棠收回東西，安靜聽歌。
是李宗盛的《當愛已成往事》。
那時候的施可棠還是一矯情女文青，對這種歌呀小說呀都比較了解，幾次下來，發現男生好像特別喜歡李宗盛。
不禁猜想，他可能也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。
在那場戀愛裏，他橫沖直撞，頭破血流，只為博美人一笑。
一小時後，施可棠的猜想得到了驗證，美人正在目的地翹首以盼。
張微下車後就開始數落施可棠，“你看看人家劉雅雯怎麽就穿的裙子。”
施可棠理直氣壯:那人周伊鸞和梁瀟不也沒穿嗎？
張微氣急敗壞:傻啊你，人郭子勰和睢延年在旁邊跟著呢，人家倆穿什麽有區別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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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嶼，我聽說你們要來這，就逃課跟來了，你不會還趕我走吧？”劉雅雯委屈巴巴地看著柳振嶼說道。
男生靠著一旁的樹，一只腳踢了下地上的落葉，看了眼不遠處正在鬧的女生，緩緩開口，“你怎麽來的我不管，想幹嘛我也不管，但別再來煩我，懂？”
劉雅雯更委屈了，“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啊，以前你再不喜歡也會讓我跟著你的，阿嶼，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？”
柳振嶼嗤笑，“我好像從來沒說過喜歡這倆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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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要開始了，換完戰地服裝，開始分配人員。
一共分成五組，自由結組，每組十人。
高珩和施可棠他們跟柳振嶼他們結組，再加上外來的郭子勰和睢延年以及劉雅雯，他們一共十五人了。
施可棠是第一次穿這種又寬又大的迷彩裝，還有一大帽子，槍也特重。
她慢慢落在了隊伍最後，張微和高珩忙著你追我趕，沒顧上她。
一路走，一路矯正帽子，還要時不時提下褲子，以及躲避敵人。
突然，砰一聲，有人打了她一槍。
施可棠撒腿就跑，想找一土堆藏起來。
“跑什麽，自己人。”柳振嶼又拽住了她的後衣領。
施可棠氣得跳腳，“你有病呀，那你還打我。”
男生放開她，給槍加子彈，“逗你呢，根本沒子彈。”
“我打了空槍，傻。”
施可棠白他一眼，“裝神弄鬼。”
剛說完，耳邊又響了一聲，然後她就被柳振嶼攬在懷裏，扣住腦袋。
她抵在他懷裏，聽到的卻是自己不規律的心跳聲以及呼吸聲。
砰砰砰，又是三槍，柳振嶼拉著她東走西跑，終於打倒了對面敵人。
“等下你開槍，我掩護。”柳振嶼利落地給槍裝子彈。
施可棠乖乖點點頭，臉還是緋紅色，“哦。”
柳振嶼看她一副楞楞的樣子就想逗逗她，“嚇傻了？”
“沒，一時沒反應過來。”
主要是剛剛的姿勢太暧昧。
柳振嶼又囑咐她，“跟著我，看準了再開槍。”
施可棠正了正帽子，突然嚴肅，舉起右手，敬禮，“遵命！老大！”
“敬禮可不是你這樣的。”柳振嶼糾正她的手。
施可棠臉又紅了，能不能不要總是動手動腳，男女授受不親，懂？
“你真的要當兵去嗎？”
柳振嶼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“因為你爸？”
“不全是，還有理想。”男生轉過身，四處偵查敵情，又接著說。
“你不覺得穿上軍裝拿起槍就有種上戰場沖鋒陷陣的感覺麽？從小到大我都覺得這太酷了。”
說起這個話題，柳振嶼話異常的多，“保家衛國，這是終極理想。”
施可棠投去羨慕的眼神，“嗯，我也覺得特酷。”
穿上軍裝的你，肯定比現在還酷。
上戰殺敵的你，肯定比現在還厲害。
倆人在隊伍後，還真沒啥敵人要打。
聊了會兒理想，施可棠覺得話題太宏大，又轉移了一個小的，她非常好奇的話題。
“今天郭子勰他們怎麽也來了？”先拋磚引玉，不能一上來就問。
柳振嶼:“劉偉告訴他們的。”
“周伊鸞和梁瀟分別是他們的女朋友嗎？”快了快了。
“不知道，估計倆人還在追。”
終於到了，但施可棠結巴了，“那…那你跟劉雅雯？”
柳振嶼不太高興，眉毛有點飛，“上次不是跟你說了？我倆清清楚楚。”
切，恐怕人家還惦記著您呢。
施可棠不太滿意這個答案，但又怕問多了對方想多，也沒好意思問，準備加快腳步跟上大部隊。
誰知柳振嶼這時又說，“之前那會兒挺混蛋的，劉偉他們也經常攛掇我說，男人的青春期怎麽可能沒有戀愛呢，我一想，除了談戀愛，別的事兒好像都做了，正好那時劉雅雯是我前桌，她有次被人欺負，順手幫了一把，她就對我表露心意了。”
施可棠沒想到這人談戀愛也這麽隨意，“那你就答應了？”
柳振嶼擡了擡帽子，“嗯，就想看看談戀愛是怎麽一回事兒。”
沒等施可棠繼續問，忽然有人對著他們開槍。
柳振嶼一把拽過她，按了下她的帽子，“你蹲下，等會兒聽我口令。”
兩分鐘後，柳振嶼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，“起來，右前方四十五度，開槍。”
砰一聲。
施可棠高興地手舞足蹈，“太厲害了吧。”
柳振嶼笑著說:“出息。”
這算得了什麽，瞧你高興那樣兒。
不過，看面前的女生高興，他也莫名地有成就感。
跟上了大部隊，張微和高珩還在互嗆，劉雅雯跟在劉偉後邊，即使穿上作戰服也非常高挑，更加英姿颯爽，不像她，整個一又矮又胖的南瓜。
垂頭喪氣中。
張微看見她，扯著嗓子喊，“可可！你終於來了，快點來這兒。”
施可棠剛要過去，看到劉雅雯頻頻回頭往她這兒看，突然就改變主意了。
也扯著嗓子回，“馬上要結束了，先不回去了。”
柳振嶼在一旁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“張微怎麽老叫你可可？”柳振嶼是真不明白，眼神裏充滿了大大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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